”郁松把心中的担忧说了出来。
三人听后,也是满脸的愁色,安撇撇嘴:“有这么厉害么?”
对于一个外国人,她是很难理解中国针灸的强大,郁松又拿出一根和刚刚刺白锦愉同样的银针,对她奴了奴下巴:“不然,你可以试试。”
安半信半疑:“怎么试?”
“躺下。”郁松站起来,白锦愉也从床上坐起来,腾出床尾的位置,让安有个可以躺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