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白锦愉情况好转,他这一放松下来,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又回来了,胸口肋骨的部分也疼得厉害。
“给。”郁松丢给他一套干净舒适的休闲装:“睡衣没有了,你将就着穿,别弄湿了我的床。”
司睿诚一翻身从床上坐起来,拿着那套衣服,又从他的药箱里面翻出来了一些创伤药,胶布一类的东西,走进浴室。
“喂,你受伤了啊?”郁松在门外问道。
“一点小伤。”司睿诚咳嗽了两声,脱掉了上衣,露出他隐藏已久的满身伤痕。
先冲了个热水澡,温暖的水滑过他身上的伤口,刺痛无比,胸口的位置疼痛更甚,因为是外套的颜色比较深,他的伤和他流的血没人发现。
事实上,他受的伤也没有比一诺轻多少。
冲洗干净后,他扶着浴室柜,将浴巾缠在腰上,准备自己处理一下伤口,可碍于伤口都在后背,手臂等地方,他自己弄着还有点费劲。
这时候,郁松推开了浴室的门,双手环肩靠在门框上,看着他满身的伤痕,发出一声冷笑:“小锦愉睡着了,你逞强给谁看呢?”
司睿诚也同样笑笑,放下了手中的药瓶:“那你就别废话了,快点帮我上药,疼死我了。”
“你还知道疼啊,你以为自己是铁打的么?”郁松走上前去,先给他摸了一下脉:“哼哼,小病没好,大病又来了,内伤加外伤。”他往司睿诚肋骨的地方戳了戳,司睿诚皱着眉,“嘶”的倒吸了一口凉气:“你疯啦,明知道我受伤了……”
“啧啧啧,肋骨还断了两根,不像是被打得,应该是在巨大的冲击下给撞断的,还不打算和我说实话?”
“就和你想的一样,又被黑鲨阴了,幸好这次带的人多,他有所忌惮,没有再用强硬手段,把锦愉带走。”
司睿诚简单的和郁松说了说,他默默地叹了口气,出门把药箱搬进来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