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沙哑，听上去不算好听，可也不能说是很难听，再难听也没有那个黑衣人的声音难听。

白锦愉给司睿诚盖好毯子，回身看着屏幕，他在审问那个杀手。

“一个女人，她给我租了那个房子，让我在里面等着，说会有人过来找我，如果是男人就让我直接引到屋里杀了他，是女人的话，就随我处置，但我没想到……”那杀人郁闷的看了一诺一眼。

白锦愉抿了抿唇，想笑感觉又不合时宜，忍得难受：“他是没想到来了一群人对吧？”

“你觉得他说的女人是谁？”司睿诚改为趴在沙发上，抬头看着白锦愉。

“还用说么？黑鲨里面恨我入骨的女人可没有几个。”除了一些白锦愉没见过的，她脑子里面只有一个答案，就是那个凤辛。

“你就没想过，会不会咱们被捷薇误导了？那种高成分的迷药在外面不是买不到的，如果是黑鲨的人，干嘛要多此一举，大可以设一个局，放一颗炸弹，不管去的人是你还是我，都解了他们心头之恨。”

司睿诚的话也不无道理，以黑鲨的作风，她们才不怕张扬，也不怕伤害多少无辜，她们要的从来都只是达到目的而已。

找了这么蹩脚的一名杀手来办事，确实不像是黑鲨的人能做出来的事。

“可是目前咱们的敌人就只有黑鲨啊，不是他们会是谁呢？”白锦愉想不到别的人选了。

“我心里倒是有些人选，不过需要查证。”司睿诚翻身躺着，翻着手机，时不时的咳嗽两声。

白锦愉这才想起自己要去烧水的，赶紧往外走：“我先去楼下烧水。”

楼梯后面就是厨房，大概格局和疗养中心差不多，挺宽敞的，同样是黑色的橱柜，到处散发着淡淡的霉味。

已经被佣人打扫过了，可能是太仓促，表面虽然没有明显的灰尘，可柜子里面的东西就还是灰蒙蒙，脏兮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