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该说什么,司睿诚不来,两人面对面干坐着也尴尬,她就讲起了茶道。
那些词用英语翻译过来味道都不对劲儿了,也不知道辰听懂了没有,他“恩”着,却没有再看白锦愉,埋头打理着花束。
“你也会插花?”这让白锦愉颇感惊讶,但看他手法娴熟,也不像是装装样子的。
“恩,和小姐……就是睿的母亲学过一点,她以前无聊的时候喜欢采花来插进花瓶,放在卧室里,欣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