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偏西,郁松看了看表,竟然是下午两点。
“我靠,我睡了这么久都不舒服啊,还是浑身的疼,好在你醒了,我受的这些罪也算值了,快说吃什么,买回来我就回家洗澡躺床上再补个觉。”郁松又伸了个懒腰,露出腰间内裤的边缘,司睿诚一脚踹过去,被他及时躲开。
“你太累了,动作都慢了。”郁松得意的站在床尾,耀武扬威的笑着。
“你累了就回去休息吧,我不是没事了么?我想出院,咱们回家吧。”白锦愉拉着司睿诚的手,与他十指相扣。
郁松脸色一沉,感觉吃了一嘴狗粮:“哼,过河拆桥,卸磨杀驴,用不着我就塞我狗粮是吧?你们俩给我记住,我走啦。”
他拿着他的笔记本,拎着他的药箱,跟上岁数的老大爷似得,弯着背走出病房。
看他那样,是不少受累,白锦愉对司睿诚问:“我睡了多久?”
“没有很久,只是我等不及而已,你在这乖乖的呆着,我去办理出院手续,然后陪你去买好吃的。”司睿诚吻了一下她的额头,就去办理出院了。
王主任本来还不相信白锦愉会这么快恢复,再三过来检查,确定她真的没事了,才一脸惊讶的说:“年轻人的恢复能力就是好啊。”
至于她胳膊上青紫瘢痕是为什么不见了,王主任没有多问,他可能是以为冷冻产生了效果,还嘱咐白锦愉以后回来复查。
司睿诚的大路虎就停在楼下,他扶着白锦愉上车,自己再去驾驶位那边。
白锦愉抱怨着说:“我哪有那么虚弱,都说没事了。”
“还是小心点好,你现在开始逞强了?昨天是谁一直哭鼻子说疼?”司睿诚挖苦她两句,发动了车子。
“是真的很疼啊,早知道郁松的药效果这么好,就不让你给我弄了,都快疼死我了。”别的都不太记得了,偏偏就这个疼,白锦愉记忆犹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