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不管白锦愉说什么,他都无动于衷。
如果白锦愉觉得她是司睿诚的累赘,是她害的司睿诚受了那么严重的伤,那司睿诚看着她受辱,而无力拯救,心里又何尝好受。
早饭过后,王涛过来接司睿诚,他们有事要出去,这一趟可能要耗费不少时间,司睿诚特地嘱咐白锦愉不用等他吃午饭才出门。
白锦愉目送他离开,看他那两步走的沉稳有力,哪里像个受了重伤没几天的病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