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,苏澄拿起梳子,打算给白锦愉梳头,看到这一幕,她安慰道:“奶奶,小愉没有被欺负,只是衣服破了。”
白奶奶好歹一个过来人,她当然知道白锦愉没有被人欺负了,可她纳闷,这衣服是怎么破成了这样?
“这衣服可能是……”苏澄展开想象:“司睿诚受伤了么,小愉给她包扎伤口,撕了衣服?”
白奶奶送给她一个白眼,摊开衣服给她看:“撕上面么?那不是走光了?”
这也对。
苏澄为难的挠挠头:“那有可能是摔倒的时候挂在哪,扯开了吧,哎呦,奶奶,小愉没事不就好了,你追究这个干嘛?”
白奶奶叹了口气,走到病床边轻抚着白锦愉昏迷中还在皱紧的眉头:“虽然结果是好的,但那个过程是她亲身经历,那衣服上的痕迹很明显,有被刀子隔断的,也有被硬撕开的,我的小愉儿到底经历了什么,那些坏人又对她做了什么?从小到大,我一直把小愉捧在手心,她能见过的男人都有限,何况恶人……我担心她醒了以后,会……”
“奶奶,小愉没有那么脆弱的。”这一点苏澄十分肯定:“咱们要相信她,她可以渡过任何困境,既然能死里逃生,她的心理也一定能够变得更坚强。”
白奶奶点点头,抹了一把眼泪,将那件t恤和她所有的脏衣服装进垃圾袋子,拎着走到病房门口。
“在哪啊,是这间么?”
白奶奶刚拉开病房的门,一个女人突然就冲了进来。
一身白色洋装,长长的卷发,脚下踩着十二厘米的高跟鞋,气势冲冲的推开了白奶奶,走到病床边上。
打量了一番白锦愉,她摘下墨镜,露出一张被精致描绘过的漂亮脸蛋:“就是这个女人?”
跟在她身后是一个穿着西装,拎着公文包的男人,对她态度恭敬至极:“对,这位就是白锦愉小姐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