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电话。
还以为他是有什么要紧事儿,原来是之前约定好等他到了上海就联系,我还欠他一场电影呢,没想到我却更换了手机号码。我有些过意不去的跟他道歉,问他在哪呢,他说他已经回海城了,上海就一个月的戏,上个月已经杀青了。
杨逍也问我,我这个号码重新使用了,是不是要回海城了。我说是啊,过些天就回,杨逍跟萱萱说了同样的话,回去的那天记得告诉他,他来接我。
忽然有种皇帝出征数月摆驾回宫的感觉,所有人都嚷着要来接驾。
然而回海城的那天,我谁都没有通知,一个人安静的走出机场,打车回出租屋。
离开了三个月,回到海城,觉得连空气都比别的地方清新一些,处处都是清甜的味道。
打开家门,江朵没有在家,满屋子的烟味儿,客厅里到处都是脏衣服,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,一股恶心的味道扑鼻而来。
我冲到窗前,拉开窗帘打开窗户,放了大片新鲜的空气进来。
我有些怒了,我不在的三个月,江朵把这里当垃圾场了吗,好好的一个家,能给弄成这样。衣服乱扔就算了,那烟灰缸是什么情况,江朵不是说她不抽烟吗。
本想打电话数落她一番,刚翻出她的号码想想还是算了,数落她倒显得我苛责了。
扫了一眼乱成一团的出租屋,实在没有收拾的心情,干脆拖着箱子直接去了医院。
我爸已经昏迷将近四个月了,这四个月,我没有见过他一面,不是我不想他,是我怕看到他。看着他那样安详的躺在床上面无血色,会让我产生一种他再也不会醒来的错觉,那样只会让我更难过。
在医院见到我妈,我妈已经没了最初那种伤心欲绝的模样,像是已经习惯了。站在我爸的床边,她也可以很坦然的跟我说话。
询问了一些关于我爸的情况,便对她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