萱萱愣在一旁,好一会儿,又问:“那,还要不要报警啊?”
楚靳嗤了她一眼,然后揪着她的耳朵就将她往外拉:“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要多舌,就你废话多!”
萱萱哼哼唧唧的喊着疼,却也没有反抗,只是在出门的时候直接一脚踢了楚靳的胯下。
门,被关上了,将楚靳痛苦的呻|吟声隔绝在外。
室内登时安静了下来,梁笙依然站在我的床头,呼吸已经逐渐均匀。
“对不起,我......”这种事情,道歉都没法说出口。
回想着自己在酒店房间的那些画面,整张脸就跟沸腾了一样就差燃烧了。要不是梁笙他们及时赶到,后果简直不堪设想。
如果我真的跟何非墨发生了什么,我会厌恶自己一辈子。
梁笙的怒气似是消减了很多,准确来说,在医生说我胃里检查出苯酸泰诺龙成分时,他的脸色就已然变了许多。我想,如果我不是中了药物,梁笙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再理我了,即使最终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他站了很久,看了我很久,也静默了很久,久到我的脖子都酸了,他才松口:“算了。”
这两个字夹杂了太多的无奈和心酸,就在我准备继续解释的时候,他又补充:“你没事就好。”
你没事就好......
我眼泪登时就掉了下来,不是委屈,而是感动,夹带着歉疚。
他对我的理解越来越多,我对他的误解却从不减少。
梁笙在我床边坐了下来,伸手刮了刮我的脸,将眼泪一并刮了去,“怪我,明知山有虎。”
他指的是带我参加陈舒蕾的订婚宴吗?明知山有虎,偏向虎山行,可是,那个‘虎’究竟是谁。
我看着梁笙的俊颜,微皱的没有依然不见舒展,我想了想,开口:“何非墨......”
我想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