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。
梁笙签好文件递给我时,我的视线还在他脸上没来得及收回,这又给了他一个耍流|氓的机会,“怎么,言言是不是想......?”
“你闭嘴!你不要说话!”我出声打断他,“签好了是吗,签好了我就回去了。”
我从他手里抓过文件转身就往外走,头也不回的一口气走到电梯口,剧烈的心跳才稍稍平缓下来。
回到非也的时候,方莹刚好从外面回来,她跟我打招呼:“言言,又跑文件呢。”
“嗯。”我点头,顺口关心了一下何非墨的伤势:“何总怎么样了,检查结果都出来了吧?”
说话间,我们已经走到了门口,方莹眼神示意我不要再办公室说,我也就没再继续追问。将文件给了那个同事,便往茶水吧走,没一会儿,方莹就端着她的咖啡杯走了进来。
我倒了些咖啡豆,按了运行键,方莹将杯子放在一旁,小声的说:“你知道咱们何总为什么每周三都要出海吗?”
我有些奇怪,我只是问她何非墨的伤势,她怎么突然跟我说起了这个。我摇了摇头。
方莹继续说:“他以前有个女朋友,好像是他的初恋吧,青梅竹马的那种,有一次他们俩一起出海,在海上遇到了风浪,他女朋友发生了意外去世了。之后他就活在了这件事的阴影里,因为他女朋友出事的那天是周三,所以他之后每个周三都会出海一趟。你说他喜欢钓鱼,其实不是,他只是悼念他女朋友而已。”
我愣了好一会儿,一方面刷新了我对何非墨的看法,起初对他还有些不好的感觉,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,甚至还觉得他有点可怜;另一方面我下意识的想到了梁笙,之前跟方莹开玩笑他们俩有点像难兄难弟,现在看来确实太像了,梁笙也曾出过意外,为一个女孩耿耿于怀。这两个出色的男人,为女人左右了太多的心情。
“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