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抿了一口茶,笑着说,“沈言,你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吗?”
“嗯?特别想去的地方?”我没明白他突然这么问是指什么。
梁笙淡笑,答:“比如很多女孩子都会想去巴黎,因为那里浪漫;或者很多年轻人会想去西藏,据说那里可以净化灵魂;你有没有那么一个地方,是你心中向往已久的?”
我眨巴着眼睛,“为何突然问这个?”
“如果有,不论哪里,等你外婆病好了,我带你去。”他唇角的笑意慢慢淡化开来,直到消失无遗。如鹰隼般的双眸第一次暗下了色彩,仿佛有一种厚重的屏障,封印了他所有的光芒。
当天晚上我就做了一个梦,梦到在一个陌生而遥远的国度,我和梁笙挽着手漫无目的的走在北欧建筑的街道上,那里有冬天,有冷风,有雪,有很多我在海城所没见过的东西。在一个满是留声机的古玩店里,我录制了梁笙所有的笑,雕刻成盘,一遍又一遍的播放。
外婆的手术约在了后天上午。
第二天一早,我就去了公司,何璐说夏暖暖请假了,电影临近杀青,有些忙不过来,让我去支援半天。今天王导也没来片场,副导演和监制主持大局,对我来说简直太愉悦了,一下子少了两个碍眼的人。
金晶见我心情大好,嘲讽道:“哟,你外婆不是生病住院了么,怎么心情还这么好?”
金晶对我的事情真的是‘关心’的有些过头了,连我外婆来海城住院的事她都‘打听’到了,我拎着化妆箱,白了她一眼:“关你什么事。”
“哦,确实不关我事。”金晶靠在椅子上,将双脚架在夏暖暖的座椅上,扣着自己的指甲说:“昨天晚上你那个好闺蜜来片场找你,我还以为你们后来会发生点什么不愉快的事情,看你心情这么好,看来是什么都没发生咯。”
“闺蜜?谁?”我和金晶向来没什么话说,只要是她主动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