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水盆架在腰间高地的位置,背后往上延伸,正正方方的在中间镶嵌了一块镜子,顶头两边伸出了细长的杆,用来挂汗巾。
如今母亲这么说,惊蛰凑过去看了一眼,水银镜中折射出来的容颜让经这也吓一跳。
脸色看起来是有些憔悴,看起来不是很好。
但是也没母亲说的那么严重,惊蛰伸手轻轻拍了拍脸:“妈,我这没准是饿的,你快去做饭,我吃饱脸色就好看了。”
“还胡扯。”迟母嘴上念叨着,脚下却已经朝厨屋走去。
“你有想吃的吗?昨天碗上回来的晚吧。”
“不算晚,今天应该能在家吃,今天鱼塘没大事,我打算去趟小寨,把砖的事情说一声,爸那边能找到人来干活吗?”
“怎么不能,现在农闲的时间,多的是人在家里闲着呢,要我说,给什么钱呀,一天两顿饭,结束之后还有礼,一直以来不都是这么做的,也就你爹,现在不知道跟谁学的这毛病,看什么都拿钱。”
这话可就冤枉父亲了。
“不是爸说的,是我的意思,毕竟咱们这次盖的也不小,还要加工赶点的,一直这么干谁能受得了,花钱雇工,省的到后面再扯皮。”
迟母听到这话,点了点头:“你说的也没错。”
惊蛰看着母亲前后的转变,伸手挂在她身后:“到时候我问清楚县城这种工一天多少钱,妈你到时候来管账。”
“行,反正现在在家也没事。”
小寒大了点,现在也不用上工,迟母除了照顾家里人,也没其他什么事情了。
跟之前比,不要轻松太多。
惊蛰提醒:“还要找点熟悉的婶子来帮忙,一天两顿饭,那么多工人,妈你也忙不过来,帮你的人,你自己看着找,千万别累到自己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“大哥今天没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