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凡察觉到惊蛰情绪不对：“你生气了？”

“没有，你说的对。”

壮着胆子，谢凡主动走到惊蛰身边坐下，同一条板凳上，中间隔着一掌的距离。

“你要是不想给……”

“为什么是沈毅呢？”

“因为他学问足够多，懂的也多……”

“借口。”

“我认真的。”谢凡一本正经。

惊蛰胳膊柱在桌上撑着脑袋：“刚刚这些话，都谁教你说的。”

如同谢凡自己所说，他所有的学问都是那次流氓事件后她教的，她了解谢凡的性格。

其实两人有些地方都很像，她是被爹娘师傅保护过好，想事情很简答，而谢凡是没人教导，看事情很简单。

两人相处时间不算短，满打满算也一年了，之前都没什么问题，最近突然就顿悟？

上次从煤场离开她就有点奇怪，不过是当时被谢凡所说的借口给唬住，信以为真。

现在再看，一切都是有预谋的。

这一环扣一环的，惊蛰脑海汇总突然浮现一个人。

“是沈毅吧。”

“没人教我。”

两人异口同声将话说出来，相互看着对方，气氛有些许的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