滑的,反正是工分制,干多干少也没人一直看着,我就算是不干,也没人说什么。”
王主任:“这事情之前有人提到过,不是按照各地情况设置了监工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,王主任忽然明白什么。
不管是在哪里,都是有团体的,就像是今天鱼塘那些抱团的人,还有煤场那些抱团的。
这些人有自己玩得好的。
惊蛰瞧见王主任沉默,也没有出声去打扰。
好一会,王主任才出声:“这种情况,之前也不是没设想过,可情况如此,目前根本没有更好的办法解决。”
“其实也不是没有。”
“哦?”王主任忽然来了兴趣,视线定格在惊蛰身上,期待着她的说法。
“各干各的,既然一群人要干的是这么多土地,分到各家各户之后,要干的不一样还是这么多?可真正分下去,勤快的人轻松了, 而那些懒惰的人,就要现原形。”
王主任内心震惊,看着惊蛰立马打断:“你还真是无时无刻都在搞分裂!”
“这不算……”
“怎么能不算?集体制本就是为了杜绝再出现之前那种鱼肉基层人民的资本主义,按照你这意思,当真要分开,那之后岂不是自己顾自己的。”
“现在不是吗?”
惊蛰有时候觉得,这些人也真是够虚伪的。
一方面叫着要提高生产,加大建设,一方面又杜绝许许多多能更好的办法。
连带着这个时代,惊蛰都觉得是个矛盾的时代。
将贫穷苦难当做是供奉的真意,吃好吃的要偷偷来,穿新衣服外头还有打个补丁,但凡不如意,一顶贪享乐的帽子就给你扣下来。
在这种情况下,还天天喊着要过上好日子。
谁敢呀!
惊蛰的反问,让王主任愣在原地,一时半会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