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肯定是春来带着蓑衣回来了,咱们总算是能下山了。”
这话刚说完,等到惊蛰凑近瞧见就她一个人的时候,在场的人都傻眼了。
“惊蛰,怎么是你?”迟父站在最外面,半边身子都被雨水打湿。
“我来接你跟谢凡。”
山上她记挂的,就父亲跟谢凡两个而已。
这话一出,在场的人顿时羡慕了。
不是夸迟父有个好女儿,就是快谢凡走福运,找了个这么好的人。
惊蛰将背上背的蓑衣放下,打量着这么多人:“还是赶紧下山吧,这雨太大,一时半会都不知道会不会停。”
“等山下来人呢,春来带俩人下山去找拿蓑衣了。”
当时雨下的突然,他们就让三个人先下山带灯拿雨具。
剩下的人则争先恐后的将还没来得及收拾的煤球都给装进屋子里,还要避免跟边上已经晒干的分开,防止传染了潮气。
等到收拾的差不多,想着下大雨下山也危险。
雨水遮蔽视线,一个看不清楚脚下,很容易踩滑出事。
迟父就想着,反正春来已经下山了,就在等等。
谁能想到这一等雨越来越大,直到惊蛰出现。
迟父忍不住问:“你上山的时候,瞧见春来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惊蛰回忆着:“人没见到,村子里也没人找蓑衣。”
山上这么多人,春来自己家里肯定不可能有全部的蓑衣。
那势必要到别人家里面借,可村子里面安安静静的,根本不像是在忙的样子。
煤场有人担心了。
“春来别出什么事情了。”
“他们三个人呢,相互之间有个照顾,不会有什么大事吧?”
“这谁知道,雨下这么大。”
迟父听着耳边人的念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