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年头对手术还是很恐惧的,尽管生产队长不断形容只是个小手术。
“所以我跟生产队长一起去是好事,你想想,我现在去是经验丰富的做, 到时候在村里做的时候谁知道是不是第一次?”
迟母还是有些心慌,眼泪一直没停。
迟父温柔的安慰着:“没事没事,你跟我一辈子,吃苦到现在,生了七个孩子受这么多罪,我就做回手术怕个锤子,你还坐月子呢,别哭了,一会眼睛再哭坏了。”
这么一说,迟母哭的更厉害了。
“咋还哭呢,还是说你觉得我结扎了就不算是男人?”
“我可没这么说。”迟母被迟父这么一威胁,眼泪总算是止住了。
“那到时候让立春跟你一起去。”
“不用,他一大小伙子去看这个干啥,他没结婚呢,现在管不到他头上。”
“那你手术之后咋办?”迟母还是担心。
“放心,跟生产队长一起,他们咋回来我就咋回来,别哭了。”
擦干眼泪,迟母才算是稳住心神,将事情往好的地方想。
……
生产队长他们这一队要去县城一起结扎,跟着去的村里人,到最后竟然就迟父一个。
为了起好带头作用,生产队长他们走的时候专门在村里宣扬,为的就是让他们看到。
迟父跟在生产队长后头,有点显眼。
村里面有人趁着生产队长正见缝插针的跟别人科普时,拉着迟父到一边问。
“你真打算跟队长他们一起去结扎?”
迟父点点头:“早晚都要做,跟着队长我安心。”
“可村里人都说,结扎就不能当男人了!”
“那都是胡说,真要是这样,生产队长几个能去?”迟父咬死没事。
其他人见他这样,显然就是被二队长给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