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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城大学给了答复,写有京城大学字样的校徽和盖有京城大学钢印的学生证,邮寄到立夏手中。
二队长笑着说:“这两天收拾收拾,就要去京城了,到时候我招呼村里人送送你。”
这仿佛是一种荣誉,每年的工农兵离村时,声势都特别的浩大。
而走的人也带着村里人的希望。
立夏握着学生证的那一刻,整个人激动的说不出话来。
再懂事,也才十六岁,这年龄在往届离村的人中算得上最小了。
立夏忍着泪意,清楚的将父母骄傲的神色记在心中,一个个围着他都在夸。
不到半天的时间,迟家立夏要去京城大学念书这事就传遍了村子里。
隔天立夏离村的时候,村口两边占满了人,红绸布扯出的横幅上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大字。
热烈欢动大寨子女上大学。
边上站着几个人,手拿着红旗挥舞着。
横幅是前两年开大学时,村里送走第一个工农兵大学留下来的,颜色已经有些旧了。
可立夏瞧见还是觉得鼻子发酸。
大队长跟二队长站在前头,一人握着一只手,神色感慨。
“村里家里都不用担心,好好学习!”
迟父迟母站在一边,眼眶红红的,他们俩从来都没要求过孩子要有大出息,只希望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。
如今立夏成了家里第一个远走离家的人,他们心里怎么都不放心。
立夏也感受到了父母的情绪,硬挤出一个笑容:“爸,妈,就两年,过的很快的!”
“你在外头照顾好自己,要是没有粮票可千万要说,家里想办法给你换。”
立夏带走的,是迟父专门换的全国通用粮票,村里发的那种,拿到京城根本没有用。
“我知道。”立夏依依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