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没有我，你现在过的肯定很简单，很幸福，不会承受那么多痛苦。”

季小染的鼻子酸酸的，眼睛也湿了，“你不要再说了。”

如果任由这个男人这么说下去，她担心自己今天不能吃饭了，只顾着哭了。

楚昕律转过头，看到季小染抽泣，心里慌了，“对不起，我不说了，别哭好吗？”

“那你就闭嘴，赶紧吃饭。”季小染擦擦脸上的泪水，给楚昕律夹菜：“多吃一点吧，这是我们最后一餐了。”

“最后一餐？”这四个字好残忍。

楚昕律的心脏，就像被狠狠的扎了一下，他刚要开口说些什么，可是看到季小染这么痛苦的表情，他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，都会让她开心了，只会加剧她的痛苦而已，所以她沉默了，埋头安安静静的吃饭。

两个人安静的没有再多说什么话，偶尔楚昕律也会说一些话题，可是季小染也不怎么搭理。

……

终于一顿饭吃完了，楚昕律刻意吃得很慢，可是再慢，都有结束的时候，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，尤其是自己想要的，越是想要，越是用力抓住，可是越是抓不住，就像沙一样。

季小染开始收拾碗筷，而楚昕律也跟着帮忙收拾，她帮季小染整理厨房，洗了碗筷，擦了桌子，他们两个就像平常的夫妻一样，简单又平静，可是两个人中间，却隔着一道怎么也跨越不过的鸿沟！

该结束的都要结束，季小染舍不得，但是不得不开口，“你应该走了。”

“那我把儿子也抱走了，你真的舍得吗？”楚昕律的声音有些急迫。

季小染盯着摇篮里的儿子，心如刀绞，她怎么能舍得呢？

她握着摇篮的边缘，抽泣着说道：“儿子，对不起。”

楚昕律从后面抱着她，“不要赶我走，让我多待一会好吗？儿子也不想走，你看他睡得多熟，在家里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