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苦日子，对吗？”

楚建亨说：“对。”

季小染接着问：“所以这17年来，你对他们母子都不闻不问，一直到17年之后，你发现自己生不出儿子了，所以才想到找他们，对吗？”

楚建亨再次点头：“对。”

他深沉的眸子里，闪过一抹痛楚。

季小染猛的一拍桌，“你太过分了，按照现在的话来说，你就是一个渣男！”

她从来都不知道楚昕律过这样一段日子，难怪她十年前居然在那个小巷子遇到楚昕律，遇到他被人围殴，难怪他的母亲会病发去世，原来悲剧都是这个男人造成的，她的心好痛，为楚昕律痛。

不过，她突然想到什么，问他，“不过这些跟他把我给认错了，又有什么必要的关联呢？”

楚建亨说：“当然有关联了，我还有一件事情还没告诉你呢，你要做好准备，并且向我保证这件事情你不会再让任何人知道。”

季小染看到他严肃的样子，点点头，“我不会告诉别人的。”

楚建亨闭上眼睛，声音忽然有些无奈和悲痛，“你看我的儿子，他像一个恶魔，没有任何人可以反抗他，他很优秀，他是天之骄子，他值得让任何一个父母骄傲，可是没有人知道，他曾经被逼出过精神病，发过疯，在精神疾病控制中心治疗过大半年。”
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？！”季小染听到他的话，整个人如遭雷击，差点昏了过去，她即便坐在那里，差点都没有坐住。

她抓紧了桌沿，浑身发抖，颤抖的问道：“为什么？难道因为他母亲去世了，所以他才被刺激的？”

“没错。”楚建亨说：“他是一个很孝顺的孩子，他无法接受他的母亲离世，所以他疯了，他的神经错乱了，出了很严重的问题，医生们都束手无策。”

季小染咬着唇，忍着眼泪，问道：“然后呢？他是怎么好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