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关系，他会学着适应，他笑着点点头：“好，你想怎么样都随你，你放心，我不会怪你的。”

“你有资格怪我吗？”季小染的声音格外冷厉，“楚昕律，你从来都没有资格！”

“你说的对，我没有资格，我没有！”楚昕律像是做错事的孩子，低下了头。

季小染的心中，痛苦和怒意燃烧，一想到她这么久以来所受的委屈，一想到她失去的孩子，她心中恼怒不已，不禁朝他发泄道：“十年前明明是我帮了你，可是你却认成了陈若依，把我认成仇人，这么折磨我！你毁了我！”

最后四个字，季小染恨不得咆哮出声。

可是想着刘枫可能还在门外，于是她便压低了声音，但依然是低哑的吼着，只是声音没有传到门外。

楚昕律不辩驳，惭愧的承认：“小染，我永远都不会忘记，那个在我受伤的时候，忽然出现的小天使，对不起，是我记错了，全都是因为我。”

“那你为什么会记错？”季小染的情绪忽然变得激动，楚昕律越是这样的卑微，她心里就越痛苦。

他这样楚楚可怜的样子，想获得她的原谅，她就原谅他吗？凭什么？

季小染气不过，接着说道：“你不是很聪明吗？你不是大集团的总裁吗？你不是天之骄子吗？怎么这么点事你都能记错！连我都记得，你怎么会记错呢？”季小染的双拳紧紧握着，目光变得猩红，泪水止不住的滴落而下，痛苦又憎恨。

“小染，如果我告诉你原因的话，你会原谅我吗？”

“哈哈哈哈。”季小染笑了起来，“记错了就是记错了，还能有什么原因？或许是你楚总睡了一觉之后失忆了，你要这样说吗？”

听到她鄙夷的语气，楚昕律并不生气，只是觉得心痛。

“小染，我知道你恨我，我的确是记错人了，我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辩驳，你就当我愚蠢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