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很有风度，很礼貌，心肠很好，哪里像他呀，坏死了。”

季小染提到楚昕律的时候，撇撇嘴，脸色都变得暗淡了。

“你这是在说他坏话吗？”刘枫问。

季小染忽然有些心虚，看了看周围，然后小声说道：“是呀，好想说他坏话，虽然我知道背地里说人家坏话不好，可是我忍不住，他就是好坏，我想掐他！”

季小染握着拳头在桌上敲了几下，把它当成了楚昕律。

看到季小染张牙舞爪的样子，刘枫发觉她还挺有意思的，于是说道：“那好，你跟我说他坏话，想怎么说怎么说，我帮你保密。”

“还是不要了吧，这样不好，你会不会觉得我说人家坏话，然后会讨厌我？”

“怎么会呢，我都想说他坏话了，我们两个一起说，好吗？”

“真的吗？”季小染一脸惊喜。

“真的，我先开始吧，比如，楚昕律他有点变态，你觉得呢？”刘枫问。

季小染仿佛找到了知音，用力的点点头，“没错，他就是变态，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
“我看出来了，上次在俱乐部，他的行为正常人做不出来。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会对一个女人这样呢。”

季小染纷纷不平：“他不光变态，他还超级坏，暴力狂！”

季小染掰着手指，数他的缺点，说到最后时刻，手指都数不过来了。

刘枫忍不住笑了起来，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说起楚昕律的坏话来。

明明说坏话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，可是此刻一切已经不重要了，有时候吐槽也是一门艺术。

两个人有说有笑，正聊的热火朝天呢，季小染包里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。

他连忙将手机拿了出来，看了一眼来电显示，正在笑的脸，立刻拉了下来。

“怎么了？是谁打来的？“刘枫虽然这么问，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