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。”他的声音很无奈。

“傻？”听到楚昕律的话，陈若依无力的勾了勾嘴角：“原来，我对你的爱，在你看来是傻？律，因为季小染对吗？你是为了她，才要跟我分手的对吗？”

楚昕律抿着薄唇，脸色忽然陷入一股凝固，半晌没有说话。

陈若依的情绪有些激动，紧紧揪着床单说道：“就是因为她！你告诉我，她究竟是什么人？为什么？她只不过是个女佣而已，你怎么会看上一个女佣呢？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？”

“行了，不要再说了，不是你想的那样！”楚昕律生硬的解释着。

可是说出这些话，似乎连自己都说服不了。

陈若依冷冷一笑：“你骗了我，你闯进了我的世界，可是现在又要这样绝情的离去，好残忍，你好残忍！为了另一个女人，那个女人值得你这样对我吗？你忘了十年前的事吗？十年前，我为了保护你，还受伤了，脸都被划烂了，你难道忘了吗？”

“我没忘。”

他的语气，仿佛有些沉重，这三个字，更加沉重。

如果可以选的话，他倒是希望自己可以忘掉。

可是那些记忆，他比谁都清晰。

“律。”陈若依抬起手，想要抚摸他的脸。

楚昕律握住她的手，轻轻拍了拍：“你休息吧，别再说了。”

“不，我要说，我担心今天不说的话，以后就没有机会了。”

“你这是什么话？你还想自杀吗？”

陈若依的眼神十分坚定：“如果，你选择季小染的话，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？我怎么可以败给那样的女人？”

“你没有败给她，你们是不同的人。”

“是呀，是不同的人，所以，你选择了她是吗？

“我没有选择他，你要我怎么说？”楚昕律有些烦躁，松开了她的手，站起来身子：“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