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，挨了巴掌，还揍了权贵？”

楚昕律翻着文件的手，因为陈若依的话，微微顿了顿。

末了，他抬起头说道：“你今天来，就是为了这些事吗？”

“那你可以告诉我实话了吗？那个女人，你跟她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？”

陈若依已经很克制自己了，才没有破口大骂。

为了这个男人，她贡献了自己有生以来所有的耐心，可如果最后她得不到回报，那么，她一定会发狂的！

“没错。真的。“楚昕律只是淡淡回应这四个字。

“什么？”陈若依再也兜不住了，她的喘息都变得剧烈，说道：“是季小染对不对？她，她究竟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