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会答应，算是补偿吗？

“皇上是因为我的母亲，才对我格外善待吗？桃花宴上的恩赐，给臣女这个郡主身份，我母亲究竟跟皇上是我们关系？”

沈月琅这么直白的问话，倒叫皇上尴尬了。

他的感情，难道还要袒露在一个晚辈面前吗？

“从小我就知道，我父亲待我母亲不同，宠妾灭妻，可是我母亲一直不在意父亲的举动，等她离世，我被父亲轻视，家中的继母不大容得下我，我那时候不知道，但逐渐长大，我在大人的隐瞒中，猜测到一些可能，我母亲，是否是因为皇上，而遭受那些苦难？皇上曾说对一个人愧疚，转嫁我身上，这个人，便是我母亲，对吗？”

沈月琅一番话说的已经算隐晦了，皇上听到这段话后，脸色变换好几个度，慌张的转身，不敢看沈月琅。

“朕与你母亲，比你父亲早认识，她本该是朕的皇后。”他还是说出了心里一直认定确不敢说出的想法。

早年的遗憾，他一直深藏于心中，而今年老了，他更加渴望那份得不到的感情，梦里几度和她相见，在梦中和建造他们的国家。

“可是皇上却没有选择她，她一个人孤苦在沈家生活，郁郁寡欢，以至于红颜早逝，这一切难道不是皇上的私心导致的吗？”

“够了，你不懂，当年朕是有苦衷。”皇上语气重了几分。

原本要摊开畅谈的，但他却反悔了，事到如今，他还是觉得自己没有错的，沈月琅一个女儿家，不会明白他的抱负。

“是臣女僭越了！”沈月琅说着，下跪回话。

“好了，你出去吧！”皇上吩咐道。

沈月琅无奈，只好退出了御正殿。

回到沈家的时候，沈甘荣站在门口，亲自上前，将她扶下来，沈月琅还惊讶呢，他这几天，怎么忽然转性了。

“回家就好，没事了。”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