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不是在沈月琅的那边有一个眼线吗?那乳母,不正好?我刚才说请安化寺的法师来做法师,叫那乳母将弄一个针扎小人,放到沈月琅的园中,母亲喝下那个滑胎药后,法师直接矛头指向她,这事就顺理成章了,只是母亲,您要受苦了。”沈星华心痛道。
“这点苦算什么,只要将她除去,送到庄子上,再派人了结她,就没有人威胁我们娘几个的地位,母亲这点苦又算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