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推出去,关上了房门。
她靠着门,身体好像一下子就被抽空了一样。
听到乔草离开,回到她自己的房间关上门,乔木才起身走到桌子边上,开始写离别信。
写好之后,就拿出了之前自知的蒙汗药。
在屋里坐了一会儿,琢磨着应该都睡着了,乔木就拿了蒙汗药走了出去
在每个屋子的门缝里都点了一些,就孑然一身的出了院子。
在这里呆的时间长了,总是有感情的,走的时候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。
脑海里不住的回荡着和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。
走到了后山,转身看着黑夜中的七间大瓦房,乔木摸了眼泪勾唇笑了。
她喃喃的道:“老天爷,如果你让我过来,就是为了让乔草和乔蛋过上好日子的话,那他们以后的日子应该算是不错了,还请送我回去。”
这几天,她每天都在琢磨着各种各样回去的死法。
上吊?
她不敢,据说那种窒息的感觉会让人抓狂。
自杀割腕?
她更不敢,那一刀子下去,该有多疼啊,她活了二十五年,也就只是对别人动过刀子,从来没对自己动过刀子,真要动刀子的话,估计她都下不了手,
跳河?
现在是大冬天,河水太过冰冷,万一没成功,那她岂不是要被冻伤,一想到那种彻骨的冰寒,她心里就犯怯。
至于跳崖?
那天她在后院新挖的崖上呆了许久,总觉得要是跳下去绝对会成为肉饼,万一没成功,这具身体又变成了肉饼,那她的灵魂应该去哪里?
还有服毒等等各种方法,都被她否决了。
最终,她找到了一个还算可以的方法,决定今晚一试。
那就是药池。
药池最深处也有两米,水温适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