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而更柔和了,“我只听过,舔狗舔狗,舔到最后,应有尽有。”
书音再次被他的巧舌如簧所折服,骂了一句,“好好的人不当,你当什么舔狗啊!”
“还不是因为你?”燕辞撒气似的捏了一把她脸上的软肉,“为了你,我人都不做了,你也不知道可怜可怜我。”
无论她把话说得多难听、多绝情,狗男人总有办法轻松化解。这种蓄足了力道一拳打过去却砸在棉花上的感觉,让书音充满了无力感。
“你烦死了!”她转身,用背对着他。
燕辞也温和的转了个身,从背后揽住她的腰,“好了,睡吧,有什么事等我出院了再说。”
他的胸膛正好贴着书音的后背,书音不敢轻举妄动,生怕牵扯到他的伤口,只好别扭的保持着这个姿势,问道:“那医生有说你大概什么时候能出院吗?”
“原定计划是这周末,但是今晚这个情况……恐怕还要多观察几天。”
那前前后后都是这个月的事了。
书音闷声道:“知道了,松手,我要睡觉了。”
燕辞手臂收紧了几分,“就这么睡吧。”
“护士晚上不查房吗?”书音问。
“查。”燕辞回。
“那你还……”
“不怕”,燕辞吻了一下她柔软的头发,说,“有你在身边,什么都不怕。”
书音心头一颤,自私又自暴自弃的想,罢了,做个渣女吧,纠缠也好,折磨也好,都是狗男人自找的,她都拼了命把人推出去了,人不走,还偏要网上凑,这到底是什么级别的自虐倾向?
“你知道我有病吧?”书音忽然问。
前不久,书音险些自杀。她没有要求谈院长帮忙保密,以谈院长和燕小辞的关系,燕小辞多半已经知道了这事儿。他是个看起来冷漠得不太好接近,实则心思细腻的人,仔细一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