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一系列的蹂躏,早就乱七八糟不成样子了,谈书墨是个有洁癖的人,脱掉了脏兮兮的外套搭在窗台上,忍不住对着病床上的书音说了一句,“老子迟早要被你两口子折磨死!”
说完才意识到还有个千希站在病房里。
这下尴尬了。
他咳嗽了一声,把西装乖乖搭回臂弯,关心千希,“你脚没事吧?”
“没事”,千希忍着痛,终于正眼瞧了一眼谈书墨,“您是书音的主治医生?”
“啊?”谈书墨愣了愣,“书音告诉你了?”
“我猜的。”
好像不打自招了,这女人段位有点高啊!
谈书墨站直身子,摆出严肃的神情,“如果你是想打听她在我这里的治疗结果,那很抱歉,根据保密原则,我”
“我有话跟你说。”千希打断他。
“什么话?”谈书墨立刻问,问完就懊恼自己忘了拿乔,怎么像人家养的狗一样,说叫就叫呢?
“关于书音的”,千希说,“我不想知道她的治疗过程和结果,但是关于她的一些事情,我想告诉你可能会对她的治疗有帮助。”
谈书墨正色起来,“你和她认识很久了?”
“当年她外公的遗产过户手续是我帮她办的,我是她目前唯一的职业经理人,她所有的财产明细我都悉知。”
单单几句话,足以见得她和书音关系匪浅。
谈书墨看了看病床上的书音,“在这里谈恐怕不方便。”
书音随时会醒来,现在病房又不能离人。
千希显然早就想到了这个问题,“宫藤应该快到了。”
“宫藤?”
“嗯。”
两人话音刚落,就看到宫藤的经纪人宇哥推着一个轮椅走了过来,身后还跟了四个高高壮壮的保镖。
保镖是方叶恩特地为他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