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总有一天会揭开面具,会和陈雪颐撕破脸皮,因为她过不去那个槛,除非陈雪颐死,否则这一辈子她都迈不过去!
“在想什么?”燕辞打断她的沉思,“从学校出来,一句话都不说。说请我吃饭,又一口都没吃。到底有什么心事?”
“没有”,书音拿起刀叉,不急不慢地切着牛排,“就是想跟你说,我们之间的合约结束吧。”
“就这?”
燕辞轻笑了一声,这件在书音看来难以启齿的事情,在他眼里似乎不值一提。
书音叉起牛排往嘴边送,“嗯,就这。”
餐盘距离嘴巴也就十几公分的距离,中途却停了整整三次。
“你说等我参加完校庆有事要跟我说,指的就是这事?”燕辞问。
“嗯。”
燕辞舌尖抵住后槽牙,顿了顿,又问:“想清楚了?”
书音点点头,那块牛排最终还是没能送进嘴里。
“好。”在书音脑海里混乱不堪时,燕辞的声音再度响起。
书音抬起头与他对视,看到的只是他平静无波的眼眸。
这顿饭吃得格外沉默,从餐厅到公寓,两人都保持着默契,一句话没有多说。
刚进屋燕辞就去了次卧,关门的声音在书音心里犹如开了一枪。
她想过燕辞有可能会拒绝这个提议,甚至准备好了planb。如果燕辞暂时还不想结束这段关系,那她就以工作太忙为由,搬回书家住一段时间,大不了不回公寓不见面。她会每个月照常往副卡里打钱,渐渐的从距离上疏远。燕辞那么聪明,一定会明白她的意思。这种弱联系的方式对谁都好。
但是燕辞没有拒绝,他答应的干脆利落。
书音拿出包里连夜准备好的文件,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敲响他的房门。
“有事?”男人闷闷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