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书音充满期待的语气下,燕辞配合地闭上了双眼。然后就感觉到书音牵起了他的手,放了一个东西在他的掌心里。
“好了吗?”他问。
“嗯。”
燕辞低头一看,掌心里躺着一片微微泛黄的落叶。
书音伸了个懒腰,“刚刚在香榭丽舍大道捡的,浪漫吗?”
泛黄的梧桐叶并不浪漫,浪漫的是,她在香榭丽舍大道上捡了一片落叶,一直藏到了卢森堡公园。然后笑着塞进他的掌心里,等着他的反馈。
“浪漫。”他把玩着那片树叶,想着回头一定要做成标本。
“这城市比落叶浪漫。”书音看着远处拥吻的年轻情侣,他们肆无忌惮地表达着对彼此的爱意和珍惜。
燕辞收起落叶,问她:“喜欢这里?”
书音重重的点头。
“那买栋房子,以后什么时候想来就什么时候来。”燕辞说。
书音被他的言论逗笑了,“等我分到了书淮安的遗产再说吧,希望我能活得比他久。”
书音把椅子朝燕辞的身边挪了挪,“肩膀借我一下。”
说完,不等燕辞同意,便靠在了他的肩上,“我睡会儿,走的时候叫我。”
昨天晚上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思想,实在没睡好。这几日身子骨又虚弱,实在撑不住了。靠在燕辞肩上,没一会儿,就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。
俏皮的阳光透过树叶之间的缝隙照到书音的脸上,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根根分明的影子。
燕辞抬起手,帮她挡住了阳光。
这时,一直藏在暗处的秋北走过来,递给他一把黑色的伞。
压低了声音问:“三爷,航班要清场吗?”
燕辞摇摇头,“去备车。”
三个小时后,燕辞叫醒了书音。
书音迷迷糊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