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单脚蹦到洗手间里，一边刷牙一边问。

“我是说，你觉得老大为什么愿意被你包养？”

书音含糊道，“他说过商场的尔虞我诈太累了，不如靠脸吃饭”

“不是，我的重点是，他为什么愿意被你包养，是你！以他的条件，也可以选别人，你说是吧？比如那个方副总，人家不是愿意拿几个亿给他玩票吗？”

“棠小溪，你想表达的重点究竟是什么？”

棠溪咳了咳，“就是老大有没有可能，是因为喜欢你，所以才心甘情愿被你包养的呢？”

还好书音已经刷完牙了，不然肯定要喷出一口牙膏沫来表达自己的震惊。

“棠小溪你是酒还没醒吗？燕辞喜欢我？”书音擦擦嘴，笑道，“想什么呢你！”

“不能喜欢你吗？你又聪明又漂亮，既有有趣的灵魂，又有美丽的皮囊。男人栽在你手里不是很正常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