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欲望。
谈书墨耐心十足,接着问:“令母是病逝吗?”
“车祸。”她的语气一如既往地寡淡,左手却无意识的捂住了右手手腕。
谈书墨观察到,她右手手腕上有一处已经愈合的疤痕,在白皙的皮肤上看起来十分明显。
他盯着那处疤痕,轻声问:“你也在车祸现场?”
书音瞳孔一缩,忽然松开手腕,恢复了无懈可击的冷漠表情,“不用再做其他检查了?”
她逃避这个话题的态度简直不要太明显!
来访者不配合咨询,谈书墨也不能强求,他笑着说:“了解来访者的成长史,也是测试之一。所以,你腕上的疤是车祸留下的?”
书音沉默了一会儿,终于点头,“我妈出事的时候,我在车上。”
“车祸情况很严重?”
书音“嗯”了一声,终于开始主动讲述,“我妈去世之后,我被我爸接回了家里。再之后的事你可以问燕辞。”
这里的气氛太压抑,书音呼吸开始有些困难了,她皱着眉头,问谈书墨,“可以结束了吗?在这里我喘不过气。”
被迫的回忆起那场车祸,书音的掌心开始冒起了冷汗。
看她苍白的脸色也不像是伪装出来的,谈书墨说,“任何一处心理咨询,都需要来访者主动配合咨询师的基础上才能达到良好的效果。首先我要充分了解你的性格特征,分析其病因病机,才能结合你的身体的条件,制定出一套系统的心理治疗的方案。其实对于当代青年来说,焦虑是普遍现象,我们也不用把这个情况想得太过复杂,就当作是感冒发烧一样,生了一场小病而已。首先我要彼此信任,才能一起攻克这个问题。”
谈书墨的声音很温柔,和他的长相一样,没有攻击力,反而亲和力十足。
他起身,倒了一杯白开水给书音,他避开车祸,明知故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