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,却没有浪费这个机会,她迅速将邮件发出,尽管也不清楚这份邮件的作用大不大。
但这依旧够了,至少让她不会那么内疚和无法心安。
于此同时,云潇已经脱下了身上的旗袍。
她站在傅薄俞面前,当彻底死了心,便不会再感到羞耻。
她就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,那么平静站在了他面前。
“还要我帮你脱衣服吗?”她看着他,甚至还能如此反问。
傅薄俞的视线扫遍她全身,最后又重新回到了她脸上。
不知为何,这样的她突然让他想起从前。
想起最后那场官司后的相见,她瘦骨如柴,像具能行走的骷髅。然后,她也是这样,脱了自己的衣服,一副任由他发泄的模样。
这样相似的场景竟是让傅薄俞有些恍惚了。
他花了这么长的时间和心力,可到底是错在哪里,让一切又回到了当初。
正恍惚间,有人急切敲响了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