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他忍不住发笑,却懒洋洋迈步进了屋,一步一步走到她床边。
同时,也看着她将手中的被子越攥越紧。
显然,秘密藏在被子下面。
昨晚傅薄俞给她的打击在这一刻被遗忘,云潇只希望他能停住脚步,一张小脸已窘迫得通红,却又不敢声张。
她来例假了!
并且例假漏出来了!
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漏了多少!
所以你不要再过来了!
啊啊啊啊啊!
这种话叫她怎么说得出!
云潇是想死的心都有了,她甚至觉得自己一动,对方都能闻到例假的血腥味。
“大少!”她出声喊住他,努力装出了镇定自若的模样道:“你看我刚睡醒,现在形象也乱糟糟的,要不你先出去一下,我收拾下再进来?”
傅亦行闻言似乎同意似得点了点头,“你说得有道理,”然而话锋一转又道:“不过你好像形象更糟的情况我也见过,所以其实你不用太介意。”
云潇听得瞬间瞪大眼,更,更糟?
她现在这样子还不够邋遢狼狈吗?
她之前什么时候在他面前更糟过了?
“什么时候?”她艰难并且难以置信,声音连音调都变得尖锐了不少。
大少却低低笑出声,想起老傅第一次犯病送医时,她被关在别墅房间里,断水断电几天。
那时的她,确实狼狈至极。
云潇见他不开口一味地发笑,顿时狐疑眯起眼,“你刚刚该不会是骗我吧?”
在她有限的记忆里,她应该没有在他面前太失仪才对。
难道是那次发烧?
她努力想了想自己当初和小爱视频时自己的形象,应该要比现在好点才对吧。
大少没有解释她的疑惑,而是忽然皱了皱眉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