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有心情再关注这个。”
随后,“啪”的一声,房间门紧闭。
云潇僵在床上,没由来得心底一阵发寒。
对方说的最后一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?
这是不是意味着,会有不好的事发生?
一想到这,她便没办法再这样留在屋内。
云潇立刻翻身下床,尽管骨裂的位置还隐隐作痛,但咬咬牙暂时也还能忍。医生之所以交代她卧床休息,为的是伤口更快复原,并非完全无法行动。
她快步挪到门边,伸手开门时才发觉门锁已经被换,如今外头紧锁,她根本开不了门。
对方是早就打算好了,要将她所在这的。
云潇咬了咬牙,又转身去了房间的阳台。
反正跳楼这种事她已经做过一次,也不怕再重来。
然而事实却是阳台已经被做了防盗窗,根本没办法再让她跳下去。
为了彻底困住她,傅薄俞断绝了所有可能。
眼下,这个房间就是牢笼。
云潇无力地瘫坐在地,终是忍不住崩溃地放声大哭。
约莫到了午饭时间,房门被人打开,两个下人推着餐车进屋。
二人四处找了一会,这才连忙将地上的云潇扶上床。
她已经停止了哭泣,只是一双眼睛红肿,清楚得说明了她大哭过的事实。
两名下人对视了一眼,谁都没多嘴问,只将餐车上的食物摆到床前,然后安静地退出房间。
不用想,离开时她们肯定也锁了门。
而云潇则像是一个木偶,呆呆坐在床上,望着床前的食物满目空洞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她空洞的眸光倏地一冷,俯身上前端起装了食物的大碗,冲着墙壁狠狠一砸。
“哐当”一声脆响,精致的瓷碗应声碎了一地。
更不要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