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潇,已经只剩茫然。
原来,对其他男人,她也是抗拒的。
唯一不抗拒的,只有傅亦行。
她站在卫生间里,眼前的水龙头哗哗出着水,仿佛下一秒就会溢出来,可她仿佛丝毫没有察觉。
直到撑着洗脸台的指尖触及到冷意,她才猛然回神,而后毫不犹豫地将脸埋进了冷水里。
她必须清醒。
她必须好好清醒。
那是有主的男人,而自己是有主的女人。
这种道德沦丧的事情,她绝对不愿去触碰。
也不知泡了几次,她一头长发半湿,冷水顺着发丝和脖颈打湿病房,直到开始全身发抖时,她这才从卫生间内缓步走出。
可以预见的,她的病情又加重了。
护士送晚餐进去时,她已经再度陷入昏迷。半湿的长发和被褥告诉了她们病情加重的原因,紧急处理后,医院通知了傅薄俞。
那一头傅薄俞按灭了指尖的烟,面无表情拨出了电话,“今天云潇她,好像又要犯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