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身上戴。”他又恢复了那懒散漫不经心的样子,“而且发烧代表你体内有炎症,我可以合理的推测你是在外面被流感病毒传染才引发高烧。”
所以,不关他的事。
云潇被他推脱得一干二净的态度惊呆了。
“你怎么这么无耻。”她看着他,语调也软绵绵的,语气却相当真诚,仿佛是在夸赞。
可惜某人的脸皮已经修炼得宛若城墙。
他一脸似笑非笑,但好歹还残存了点人性替她叫了医生。
云潇的脑袋依旧晕沉沉地疼,她不适地转了身,将头埋进枕头里,直觉得想找个东西按住头部减轻痛楚。
只是刚一侧身,她便闻到了他留在上头的味道。
那是酒店洗发露的味道,她昨晚用的也是这个。可昨晚睡在床上的是他,所以眼下这香味,应该是他留下的。
云潇痛得发胀的脑袋懵了懵,不由自主呆滞了一秒。
而后,她又扯过被子闻了闻,果然嗅到了酒店沐浴乳的味道。
呆了好几秒,她从床上爬起来。
“叫人换下床单被套。”她皱着眉,认真跟他说。
“为什么?”看在她生病的份上,他倒也没拒绝,只不过随口一问。
云潇有点烦,有点不耐烦地软绵绵回答:“这上面有你的味道,弄得我有种好像和你睡在一起的感觉。”
她直白的话让正拿起电话的傅亦行顿了顿,不经回头看她。
这女人……
要不是他大概对她还算有点了解,否则他都要怀疑她在勾引他了。
这算什么,持病行凶?
他没再多想,迅速按她的要求吩咐前台更换了床单。
而她则慢吞吞挪去了沙发,地上的被子有点沉,她全身无力拽了两次没拽起来。
傅亦行冷眼旁观了一会,没有上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