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突然问起那个女人。”傅薄俞突然问。
云潇却不敢再说下去。
微微发凉的指尖挂断了通话,她站在窗边,傅薄俞的电话再打进来,她却不敢再接了。
不知道为什么,傅念莉的惨状比当时得知绑匪死亡的冲击来得更加振聋发聩。
是因为绑匪死前没那么痛苦吗?
还是因为她曾亲自接触过傅念莉?
又或者是因为同为女人,看到那些惨状更加感同身受?
她忽的觉得自己没办法再面对自己的丈夫。
她瞪着手机,始终无法按下接听。好在两次无人接听后,它终于安静了下去。
云潇吹了一会冷风,起身回了病房。
因为高烧还没退,小爱看了会剧,又睡下了。
山田正在照顾小不点,见她进来,便告诉她,“刚刚先生打电话过来了。我告诉了他照片的事。”
云潇麻木地点点头,心里乱糟糟的。
因为照片的事,连续几天她都没法安心。
好在小爱的情况恢复不错,住院第三天,已经可以出院。
云潇的车一直没空去提,因为小爱出院,她特地去了维修厂。
今天周末,维修厂的人有点多,基本都是一些平日里上班没空送车保养的上班族。
她昨天特地打电话预约了时间,照理来说应该是不用等的。可客人实在太多,招待们手头有事,一时也没办法马上带她去提车。
云潇只能等着。
她在休息室坐了一会儿,然后起身去洗手间。
洗手间有两个身材火爆的女人在补妆,云潇没仔细听,但也听了个大概。
差不多就是外头现在有个爆帅爆有钱的男人,她们在打赌看谁能成功睡了对方。
云潇不知道自己以前是怎么想的,但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