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啊。性格方面也别别扭扭的,我也没觉得多好。而且她还三番两次帮傅薄俞,我真不明白老大喜欢她什么。”
云致礼看了他一会儿,然后淡淡回答。
“想不通就别想了,你作为一只猪吧,这种问题实在太为难你了。”
言毕,她就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了。
陆瑾年看着对方的背影半晌,过了一会才不明白地又抓了抓头发。
“云致礼这老女人明明比云潇好很多嘛,长得又漂亮,人又聪明,还……”唔,还纯洁。
二太太回小别墅后就一直将自己锁在房间里。
得知傅薄俞已经偷渡出去了,她既松了口气,心底又满是五味杂陈。
她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,只觉得老天对她开了一个玩笑。
这么多年她都忍过来了,为什么眼看着要得到一切,最后的结果却是一捧沙,再次从她指缝间流失得一干二净。
儿子先跑了,那自己呢?
他会不会派人来接她。
又什么时候来接她?
这些问题一个又一个地压在她心头,让她整颗心都沉甸甸的,从来都没有如此绝望过。
傅念阳敲了几次门,里面的人只说想要一个人静静,她便止步门口。
早上警察来找人的事已经传遍傅家,如今每一个看见她们两母女的下人眼里,多少都带着探究和打量。
在傅家,她们何曾受过这样的待遇。
傅念阳心里有气,但脸上却没外露。即便再落魄,这一刻,她们仍是这个家的主子。
既然是主子,就该有主子的仪态。
她不能像傅念莉那样,动不动就歇斯底里的像个泼妇。
大约到了晚上10点多,一个陌生的国外号码拨通了她的手机。
傅念阳先是一惊,而后马上狂喜接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