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样?”
这一次,二太太彻底绷不住了,像是疯了似得大喊,“你胡说你胡说!”
害死沈如知她也默认了。
可贩卖军火和勾结什么恐怖势力是多大的罪啊,她做了二十多年阔太太,这些东西她根本想都不敢想,这个混账东西怎么能这么胡说八道往她儿子身上泼脏水!
可傅亦行就站在那里,眸光平静且坚定地让人不敢质疑。
他根本不像撒谎的样子。
二太太冲上前,发着狠想要厮打眼前她厌恶了二十多年的人。可刚冲到对方跟前,那看似漫不经心,实则满心嘲弄的人伸出来手,准确无误按在了她肿的像个馒头一样的手腕上。
痛疼让她恢复了稍许的冷静,对方却用力一扯,她由着惯性前倾,然后手臂反扣被狼狈地按在餐桌上。
她是骄傲又金贵的阔太太,这么多年来,何曾这么失仪过。
“你这个没教养的东西!快放手!”她恨恨骂着,却难掩眼底的慌乱和痛苦。
面对如此场面,傅念阳早已跑上前,却被大少一个眼神止住了脚步。她莫名的相信,如果她再跟着做出过激的行为,她的妈妈会更加痛苦。
因为,即便他已经控制了她的母亲,他的手却依旧按在了她母亲手腕肿胀的地方。
他能这么平静仿佛无视对方的痛苦就说明,他绝不是什么绅士,保不齐就会让自己母亲更痛苦。
“这么点小伤你就受不了了?”他冷漠撇了撇嘴,嗤笑,“那以后你要尝试我母亲死前的痛苦该怎么办?”
这句话对她而言,无异于威胁和恐吓了。
“和我有什么关系!”二太太本能的怒声反驳,“杀死她的又不是我,一切都是傅恒做的!是她当初吵着要离婚,要将你爸赶出公司才将他惹火的,我凭什么要替他受这个罪!”
她这一句话,彻底将当初不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