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潇犹豫了两秒,然后点点头,转身麻木地回房间拿了包。
傅薄俞没再多说,漠然出了公寓。
两人上车后,傅薄俞跟司机说了一个地址,并且吩咐了特定的形势路线。
沉稳老练如他,一向都是做多重准备的。
两个小时候,云潇到了新住址。傅薄俞没有多留,安顿好她后就径直离开。
这一番变故让云潇焦虑,即便一再告诉自己要冷静,可随着一天一天的等待,她的情绪依然越发紧绷,一点一点堆叠到崩溃边缘。
不管是因这一纸诉讼,还是因为长时间独自一人的躲藏。
她每天每天刷着网络上的消息,三太太告她的事,已经在网络上传开。
其他细节还没曝光,只知道对方提起了诉讼。
网友们的评价不花八门,但有一点是统一的,都是相当幸灾乐祸愿意看这场豪门撕逼大戏。
如山一般的压力,让云潇原本微微缓和的躁郁症重新加重了。
她的情绪开始终日暴躁,头疼的次数也越来越多。
云潇原本还想忍耐,可因着情绪的变化,为了孩子不用药的意志力也逐渐瓦解了。
她开始重新服用镇定剂。
一周后,傅薄俞带来一个坏消息。
“那边提供了你的怀孕证明。”他说。
云潇僵了僵,本能的冲到他跟前,攥紧了他的衣服。
“是不是你!”她红着眼质问。“是不是你在背后偷偷帮她们。”
傅薄俞没有扯开她,而是眸光略略一沉。
常年工作的手指下,结了一层薄薄的茧。他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细嫩的脸颊,反问道:“如果是我帮她们,那我现在是在做什么?”
言下之意,他何必藏她?
云潇的状态已经不太好,“那为什么她们能拿到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