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转头看着阳台的落地窗,心底只剩矛盾和痛苦。他是从阳台进来的,她多么希望此刻,他还能再次出现,然后告诉她‘没关系,一切有他!’。
可她等了许久,直到痛苦渐渐将她吞噬,对方的身影再也未曾出现。
另一头,傅亦行已经开车回程。
这一带是b市最西边,回到位于东边的傅家即便路况好也得2小时。
陆瑾年在凌晨两点多查出的具体位置,他在一看到消息就立刻开车过来了,到公寓楼下时,甚至不到5点。
为了让她好好休息,他没有上门,而是选择在车里睡觉。
傅亦行知道她执拗,却没想到这一次她的态度这么让人生气。
不管这些话是否出自真心,但确确实实惹恼了他。
不欢而散后的几天,双方都没有再主动联系对方。
甚至连傅薄俞,也都没有再出现。
云潇的世界仿佛沉寂了下来,她天天呆在公寓中,突然间,就对一切失去了兴致。
直到她接到了法院的传票。
有人上诉,控告她非法获取傅恒的遗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