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头重新按回胸口,语气淡漠。
“你凭什么说是她。”云潇还是不信。
这次,傅薄俞没有直接开口。
直到她实在没有耐心的时候,他缓缓开了口,“你家的厂,确实是因为修缮出意外着的火,着火的原因,也确实是因为人为的不假。但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环节,你们却不知道。”
听他亲口说出这些,云潇还是眼眶一红,全身不由自主的发颤。
“哪个环节?”她出声,已经隐隐有了哭腔。
“灭火器。”
傅薄俞说,“那也是她让人动的手脚。”
起火点在仓库,仓库顶棚需要电焊,肯定是有人在下面防备着的。
但沈如知提前让人对厂里的灭火器动了手脚。
这种偏僻违建的厂子,有时候上头没有给指使,下面管消防的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,没有定期去巡查。
所以事发后,调查小组将很大一部分原因归结在,厂内消防工具失效。尽管责任大部分判给云潇的父亲,也处理了一片领导班子。
但只有他们知道,仓库那一片的灭火器,被人动了手脚。
沈如知当初只想让云家出场大事,逼云潇回国,却严重低估了棉花仓库着火的后果。
云潇全身发抖,再也忍不住,从呜咽到痛哭出了声。
这一切不过是他口述,并没有什么证据。可她心底就是有一个声音告诉她,这一切都是真的,仿佛她早就知道了一样。
云潇已经站不住了,身子软绵绵的,只想瘫倒在地。
傅薄俞却将她越抱越紧,深不可测的黑眸里,满是阴郁。
事情发展到这个关口,他也不希望再生事端。那些让她痛苦的回忆,他也不愿她再次想起。
可看着她口口声声质疑自己,一贯内敛的他,却忽然不想再这样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