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。”
他的退让让云潇鼻子一酸,她所认识的傅亦行霸道恶劣无赖,也是另一种形式的“为达目的不折手段”。她大概是被他虐出病了,才会为了他的让步而满心内疚。
所幸,她很快就控制住了情绪,恢复冷静。
时间已经不早,又经过刚刚一通折腾,迟迟不见踪影的睡意终于袭来。
她干脆合了眼,反正大少陪她睡着再走也是常事,她已经相当习惯。
也不知躺了多久,云潇感到身边人动作极轻扶着她,悄悄伸回了手。再接着,柔软的大床一轻,他下了床。
云潇依旧装睡,只是两个人睡惯了,他离开的瞬间,她竟是感觉满身冷意。
她闭着眼,却集中注意力听着周围的动静。
果然不多久,她听见了阳台门轻轻被推开的悉率声。
他应该已经走了!
云潇睁开了眼,无声跟自己发誓,下次一定要跟对方讲,不要再爬窗了,走正门吧,她再不锁门了。
第二天一早,傅念莉出现在了餐桌上,她是昨晚连夜派人接回来的。
不过就被关进去几天,她瘦倒是没瘦,只是精神状态萎靡了许多,不再是以前那个不可一世的傅念莉了。这事心理打击多过于身理的痛苦,她一声不吭,满眼的郁郁。
大家都没有格外的招呼她,众目睽睽之下,说太多反而让她想起之前的事而难堪。
直到早饭过后,老傅将她和云潇叫了屋。
“是谁替你求情的你现在也知道了,好好跟人家云潇道个谢。”他没有坐下,这么说完就出了房间,把空间留给云潇和傅念莉。
傅念莉的眼神有点淡,更像是心灰意冷之后的冷漠。
云潇大度地先开了口,“还好吗?”
对方漠然坐下,回道:“不用跟我来这套。云潇,不管你给我爸灌了什么迷魂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