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在黑暗的光亮下闪了闪,似乎有些清冷。
云潇决定趁热打铁,“谢谢你这顿饭,但明天包括以后,都请你不要再来了。我的目标是傅太太的位置,眼下老傅已经对我有些意见了,我不希望再和你接触横生波折。”
她低头,主动将东西收起来,然后递给对方,“说实话,在傅家确实有很多地方需要谢谢你,但傅少,你的热情有时候对我来说也是负担。不要再来了,如果你再出现,我不介意告诉老傅,真正和我睡了的那个人是你。”
傅亦行一直沉默着没做声,直到被她提着东西推到阳台,才忽的笑了一声。
“云潇,本少在你这,什么时候变成体贴暖男的人设了?”他撑着门,邪气捏了捏她的脸,“还是你以为我们睡了,本少就要变成你的忠犬了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?”
他又回到当初那个纨绔的死样子,油盐不进。云潇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对此,她只能一脸漠然,“随你。”
她回到床上,闭了眼不再去理会。
傅亦行什么时候走的她不知道,只知道再醒来时,天色未亮。她走到窗台边,昨夜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雪,外头北风呼啸,大雪飘进阳台,厚厚积了一层。
云潇裹了裹披在肩上的外套,庆幸傅家没有丧心病狂到把被褥都收走。至少能让她有个暖和地方可以呆。
尽管如此,出生南方的她还是冻得瑟瑟发抖,站不过两分钟,便回到了被窝里取暖。
然而窝里没电没地热,除了床上还能凑活,其他时间简直下不来地。
云潇在床上等到雪停,外头也已经大亮。
不多久,楼下花园处便传来了仆人们的话语声。估摸着,应该是谁踩在雪上滑到了,摔得“哎哟哎哟”叫疼。
云潇听闻之后心头一动,披起外套走到阳台边探了探,只见三楼各阳台的栏杆和可支撑点都积了厚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