玛,胤祺前年纳了房妾室,是太后和宜妃张落的,此妾与去年为胤祺诞下一名皇子名曰弘升,太后和宜妃高兴,立了此妾为侧福晋,毕竟该妾出生卑微是作不了嫡福晋的。而胤祐去年随皇上北征时救下了一名遇劫匪的女子,是六品牧长韩楚翰的女儿,两人生了情愫,胤祐便将她纳为妾室,去年年底产下了一名女儿,前两天荣儿才收到消息,说是又有了身孕,胤祐对这女子也是格外的喜爱,胤祐是荣儿一手抚养大的,所以与荣儿也格外亲近,常常来嘘寒问暖,只是胤禛与德妃的前车之鉴,让荣儿觉着亲生母子关系弄成这样,实在是让人痛心,所以便常会让胤祐多去看望布贵人。
荣儿轻轻皱眉,今年的秀女也非个个优秀,若论轻重缓急,胤禛和胤祺当是在这一两年内最当大婚的,希望皇上凯旋而归,也好给皇子们一个喜庆的婚事……
“主子,想什么呢?又入神了!”小青打断了荣儿的思索,这些天荣儿每天捧着秀女花名册研究,毕竟如今她掌管后宫,为阿哥们选秀当是非常重要的大事。
荣儿轻轻叹了口气,“这批秀女确有几个本宫比较可心,可是毕竟家世和相貌上还是有区别的,这将哪个许给哪位阿哥,也不是那么容易定的。”
“主子,您操这个几干什么呢,您把好的秀女往皇上面前一呈,皇上想将谁许谁不就成了。”小青轻轻摇头,将手上的银耳莲子羹端到荣儿面前,“您最近常常失眠、情绪不宁,御医说喝此汤有益于此症,我可是亲手给您熬的,您得乘热喝下去。”
“当是自然。”荣儿笑着接过,其实她和小青这些年的关系,与其说是主仆,到不如说更像姐妹,在这宫里没有人能比小青更懂她,更关心她,更一心一意地为她好,“其实你说的也是,本宫只管呈折子便是,我最近不知道为何老是心绪烦燥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选秀的事儿弄的。”
“主子,我看自打太后和皇上让您主掌后宫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