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瑟撇嘴:“大叔,你把人都当成什么了,我也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良民好吗。该懂的道理我都懂的,在你上一段感情里,你那么可怜,我哪儿好一直说这事儿刺激你啊。”
“还有一点,别一口一个可怜的挂在嘴边,你年纪轻轻的都失过恋,我这奔四的人,如果没有失过恋才不正常。”
“对对对,大叔你说什么都是有道理的。是我说错话了,你不可怜,大叔你一点儿也不可怜,这年头谁还没有个被甩的时候啊。你就当是累积感情经验好了,现在找工作还得有经验的呢。”
她说完呲牙一笑,眼角都吊到天上去了。
欧阳端无奈一声叹息,这个女人……找抽呢吧。
这都什么逻辑,这个女人的脑子里到底都装着些什么。
他真想给她撬开看看,瞧着她皮笑肉不笑的样子,欧阳端懒得跟她继续争辩什么。
他白了她一眼拿着饭缸和餐盘去打饭。
周瑟瞥嘴,那位大叔那是什么表情啊,那么嫌弃她。
切,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。
第二天早上,周瑟听着外面的号声翻了个身,将被子往身上扯了扯。
从小在家属院儿里长大,她对这种号声早就已经免疫了。
上大学的时候,每次号声响她都起不来。
班主任找她谈过无数次话。
最后还给她安了个“起床困难户”的标签。
欧阳端叫她第二遍的时候,她不爽的往被窝里又藏了几分:“哎呀爸,今天没课。”
没课?欧阳端蹙眉,睡蒙了吧。
他将被子一下子撩开,“起床。”
这声音不小,周瑟睁开眼,见是欧阳端,眨巴了一下眼:“大叔,你这么看着我干嘛?”
“起床,去跑步。”
“你来真的啊,”她苦着一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