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章了,这可是张王牌,她不会等到走投无路都翻车了才出的。”
温情也觉得,以白月目前这种刚脱离生命危险的情况,应该没有办法做这件事儿。
可除了白月之外,还有谁能如此的恨她入骨呢?
吃过饭后,温情休息了几分钟,就先回学校去了。
她前脚刚走,霍庭深的手机就响了,是叶晚落打来的。
霍庭深接起,叶晚落问道:“庭深,你没事儿吧。”
“我能有什么事儿?”
“我看到新闻了,”叶晚落凝眉:“你怎么什么都不做,别人都已经戳着你的脊梁骨,嘲笑你戴了绿帽子,你就不生气吗?”
“又不是事实,为何要生气?”
“可温情跟白南诚拉拉扯扯的照片,不是假的,别人会议论,也不完全是空穴来风,有些事情,解释开了不就好了吗,为什么要选择沉默。”
霍庭深声音清冷道:“我跟温情之间的事情,你不必过问。”
“我没法儿不过问,我不能看着你受委屈。”
“我说了,这件事与你无关,你好好在医院静养就够了,我还有会,先挂了吧。”
被这样挂了电话,叶晚落只觉得心中的怒火快要将她点燃。
她一片好心,却被他冷落。
好好的霍庭深,为什么能被温情改变成今天这副样子。
她真的好恨。
她想让温情把从前的那个霍庭深,还给她。
她摇头,霍庭深选择沉默,但她不能。
她呼口气,有些事情,现在出面,正是好时机。
温情前脚刚进办公室,霍庭深就给她发了一张彭南书在电话亭里打电话的照片。
温情不明所以,回复了一个问号。
霍庭深道:“你老公料事如神,给记者打电话的人是彭南书,这是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