瑟瑟发抖的苓儿，顿时目露凶光，冲了过去，一把抓住苓儿的头发就对着苓儿的脸打了起来。

“蠢货！你为什么不阻止红堇那个贱人！为什么！本妃养你是为了让你当蠢货的吗！真是白养你了！蠢死了！你为什么不去杀了红堇那个贱人！为什么！为什么！啊！”

顾湘玉发了狠，下手也是极狠的，苓儿被打得根本就站不住身子，东倒西歪，再加上顾湘玉越大越厉害，拳打脚踢，便被踢倒在地上了。

苓儿死死地用手捂着头，死死地咬着嘴唇，不敢求饶，她早就摸透了顾湘玉的脾气，如果她敢求饶的话，只怕顾湘玉会打得更狠！

过了好一会儿，兴许是打累了，顾湘玉这才收手，看着脸上到处都是红指印的苓儿，顾湘玉冷哼了一声，“哼，到底还是打轻了。”

这哪里是打轻了，也就只有脸是打轻了而已，被衣服所遮盖的地方，早就一块黑一块紫，痛得人都有了一种麻木的感觉。

苓儿不敢说话，眼里噙着泪，默默地咬着牙没有说话，迟早有一天，她会把顾湘玉对她所做过的事情，全部都还回去！

见苓儿不说话，顾湘玉也败坏了心情，但是打又打累了，着实是没什么意思，再打下去，她的手可就肿了。

于是顾湘玉一边揉着手，一边不屑地看着苓儿，“怎么？还不快点把这里收拾干净？难不成还想要本妃伺候你？”

“奴婢不敢……”

苓儿这才弱弱地说了一句话，赶紧爬过去用手将地上的碎片都捡起来。

慌乱之中，手指被锋利的碎片划出了一道口子，可是苓儿也不敢喊疼，更不敢处理伤口，只能忍着痛，快速地把那些碎片收拾感觉。

今日，也就这样了，也不会更惨了。

江之璟一直到了凌晨时分才回来，而顾湘玉也是一夜未眠，但是她装作睡着了，不揭穿，不发脾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