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灵女。”

苓儿倒了一杯热水递过来，虽然她表面上还是得对顾湘玉恭恭敬敬的，但是在背地里，她不知道多少次诅咒顾湘玉死！

可命运就是这样子，她恨顾湘玉恨得要死，但是也被顾湘玉牢牢地控制着，怕顾湘玉怕得要死！

可不讽刺么！

顾湘玉喝了一杯热水，顿时感觉体内回来了一点点力气，“再去倒。”

于是苓儿又连续倒了好几杯热水过来，递给顾湘玉。

顾湘玉一一喝了之后，人终于好了不少，这才恢复了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。

“苓儿，我发现你最近好像对我有点成见，这态度也不如之前的好了，不知道……我究竟是哪里做的不够好呢？”

虽然话是这么问，但是这轻飘飘的语气已经暗示了她的心情此刻很不好，再加上那充满了厌恶的眼神，就知道这是一堆反话。

苓儿自然是不敢说顾湘玉哪里不好的，她唯有怯弱地低下头，赶紧道歉认错：“对不起，灵女，是奴婢的错！一切都怪奴婢！灵女！你要打要骂，奴婢绝对没有半个怨言！奴婢只求灵女知道，奴婢对灵女，那绝对是忠心耿耿的！”

“是吗？”顾湘玉抛过去一个质疑的眼神，“那如果是我让你去替我挡刀子呢？”

“这……”苓儿想了想，只得一咬牙，硬着头皮道：“如果奴婢这条命能换来灵女的平安，那也是值了！”

“哼。”顾湘玉冷哼了一声，她又不是傻子，不会看不出来这个苓儿最近这态度微妙的变化！

这丫鬟一旦不忠心，那她绝对是不会重用的，不仅如此……她还不能留着！

“苓儿，有些话，我只说一次，你若是起了半点背叛我的心思，你就小心你这条小命！哦，对了，还有你亲人的命……”

说着，顾湘玉的眼睛就眯了眯，如同一条能让人瞬间丧命的